每到農曆七月,總是流傳許多故事、奇聞怪談、鬼片也紛紛上映,生活瀰漫著恐懼詭異的氛圍,而人們對於鬼月的許多禁忌總是感到戰戰兢兢,深怕做了什麼會引來一些對自身不利的事情,即便讓人感到恐怖或害怕,鬼片仍然是這個日子裡膾炙人口的話題,鬼片之所以讓人害怕,是因為把我們平時臆想出來的東西、心理狀態「真實」的展現在我們面前,抓住臆想心理,通過拍攝手法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表達出來,讓我們的恐懼更加有跡可循,然而鬼片種類也很多,這邊我們來解析幾種鬼片的拍攝手法。
沉浸互動式手法,真實拍攝,對比烘托更顯恐怖
這邊要說的就是前陣子呼聲最高的電影《咒》,大綱是在說女主角受了詛咒,而希望大家一起幫她解開的故事,在這個過程就是本片與觀眾互動的關鍵,主角會看著鏡頭說話就像是在向觀眾傳遞這個訊息,使觀眾能夠有身歷其境的感覺,而最可怕的關鍵在於心理暗示很強,且運用了許多催眠、視覺暫留…等等的手法。
除此之外也因為《咒》的場景幾乎是運用實景,因此有了日常生活場景的比照,驚悚恐怖的部分才更被襯托,更能夠讓觀眾產生一種臨場感,而電影裡許多情境都很有可能發生在我們的生活中,整部片貫穿了許多佛教密宗、道教、以及咒語等等…充滿神祕未知的事物,讓這件事情的真實度更上一層樓。
堆疊恐怖氛圍,實體特效呈現更真實
許多國外鬼片都利用堆疊恐怖氛圍讓觀眾印象深刻,其中就以恐怖大師溫子仁來做說明,以開創《奪魂鋸》、《厲陰宅》與《陰兒房》等系列電影聞名,可謂名聞遐邇的當代恐怖電影大師,他不僅擁有拍攝恐怖片的成熟技巧,更善於開發相關電影,讓全球影迷持續關注他所創造的「恐怖電影宇宙」,而這次所說的便是《厲陰宅》這部電影,大綱是威爾森和法蜜嘉飾演的超自然現象探究者艾德和蘿琳·華倫夫婦,在1971年幫一戶住在羅德島州的佩倫一家處理的靈異事件。
溫子仁曾表示:「我喜歡當角色走在長廊上時,突然有一種『剛才窗簾後面是不是有人?』的感覺。」而從這部電影中也能看出他所敘述的這種手法,以往鬼片總是以鬼的形式去做陰魂不散的感覺,溫子仁導演則是選擇用像惡魔的恐怖臉孔去做視覺上的驚嚇,且讓鬼怪停留在畫面許久就好像鬼怪一直待在身旁的感覺,最特別的是導演堅持使用實體的特效,也就是靠化妝技術把恐怖的臉孔刻劃出來,因為他認為電腦動畫製作出來的鬼雖然能增強效果,但真實化出來的妝,更能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景別交替,調動觀眾心裡變化,讓恐懼直搗內心
鬼片的既定印象就是擁有鬼魂存在的電影,那如果今天沒有鬼的話,要用什麼方式去達到讓觀眾感到不安感到恐懼呢?這裡要介紹的就是2019年討論度最高的驚悚片《我們》,大綱是在說一位女子雅德蕾德威爾森和她的先生蓋比,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回到她小時候住的海濱房子,打算度過一個恬靜的夏天。但一段過去的傷痛卻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,接二連三的怪異巧合也相繼發生,讓雅德蕾德恐懼到達臨界點。
導演善用了景別交替,使沒有鬼魂出現的這部電影恐懼感加深,景別是通過改變攝影機與被攝體的距離,呈現的動態的視覺範圍,分配觀眾的注意力,鏡頭由近景逐漸推為特寫,觀眾的注意力更集中於人物的面部,能更直觀感受到人物情緒的變化。並且,鏡頭逐漸推近的過程也是觀眾視覺和心理強制接近過程,人物的情緒和感情被鏡頭調度放大,製造出壓抑和緊張之感。
而導演也在劇情內也設計了許多具有意義的道具或是景象,也埋藏了許多小彩蛋讓觀眾去猜測,利用暗喻的方式呈現恐怖的橋段,有的淺顯易懂有的是需要透過自己的想像去理解,這就是心理電影有趣的地方,他能夠以一個物體為基主讓人去思考劇情的發展為何?像是劇情中常出現的剪刀與兔子,導演喬登皮爾也曾說,這兩者都讓他相當恐懼,「剪刀有著不同的使用功能,有二元性的特色,而《我們》就是一部在闡述人類二元性的電影。」剪刀除了剪裁外也能殺人,就如人類的善、惡二元性。而且他也表示,兔子的耳朵其實長得就很像剪刀!像這樣深度的手法,可以讓觀眾在觀看後也意猶未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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